旧金山艺术学院(San Francisco Art Institute)将于3月9日举办一个名为Livingin Studio Kuchar的展览,以纪念去年9月过世的George Kuchar,介绍称“他是近来独立电影界的无可比拟的天才”,也是SFAI的教员。Kuchar式的艳俗却又敏感,幽默及自我,出现在超过200部的电影录像里,以及绘画、漫画、文字作品等中。展览将更多地给参观者互动的体验。
都说现实比电影更戏剧性,虽然我们天天看大片,却未能回馈现实一个更好的剧本。刚获得柏林电影节金熊奖的“纪实式剧情片”《凯撒必死》(Caesar Must Die)是真正将现实舞台,升华到电影作为救赎。
马丁•斯科塞斯的最新电影《雨果》,仿佛是3D数字时代向上世纪二三十年代的致敬之作,这个敬礼耗费了派拉蒙公司巨资的同时,也带来了本届奥斯卡11项提名。导演在接受我们独家专访时表示,“这可能算是一部自传式电影”。
Francis Scott Fitzgerald 称一战结束后的这十年,“是美国历史上最会纵乐、最绚丽的时代”。从纽约、巴黎到整个西欧,大师们浓墨重彩地穿梭于二十年代,人们绞尽脑汁想着如何找乐,去重温逝去的繁华生活。其中最匪夷所思的消遣要数佛罗里达的女人们泡在游泳池里打麻将度日的一幕,麻将—出自中国的设计漂洋过海成了老外的国民游戏。
阿扎纳维修用《艺术家》先后征服了英国电影学院奖、美国导演工会奖、纽约影评人协会奖等等……而现在,则是奥斯卡。这部黑白无声电影所包含的传奇性在于:在一个声色犬马的3D电影时代,它以一种黑白无声片的形式爆冷蹿红;这是一位法国导演对好莱坞的一次神奇征服;这或将引发一场黑白无声电影的复古潮。
虽然讨喜的亲民路线可能是电影明星的主流,但绝大多数演员都一致认同,电影中最精彩也最令人难忘的角色往往是反派。
虽然我们都知道好莱坞制片厂的大拿们其实很投机,哪种影片看起来有奥斯卡相,他们就一窝蜂地拍哪种—比如人物传记片。但问题是,不能长得不像梦露,还非得让人家往性感上凑,或者人都还没往生呢,就拍人家老年痴呆吧。今年的好莱坞传记片真得跟以下这些个片子学学,不说影片质量,就只“形”这一点,就仿若原型附体了。
步入2月,情人节(Valentine’s day)成了情侣们倒数等待的日子。
情书,多么美好又浪漫的字眼,那些看着邮寄到自己手中的个性化的字体,带着多少美好的祝愿和亲密的感受,却在信息时代高度发达的今天被冰冷的字体和数字代码所取代。是不是情人节就只能靠发机器筛选出来的短信?只能通过邮件、微博传情?在这个浪漫的日子里,让我们一同来重温文字的温暖和纸张的亲密接触吧!
被誉为当代电影大师的希腊国宝安哲罗普洛斯 ( Theo Angelopoulos ),于1月底拍摄新片时遭遇交通意外身故。当大家以为希腊仅有的人文风景也将随之消逝时,却忘了支撑着这个国家精神的仍有诗,一如神庙的圆柱。最受欧洲尊重的希腊诗人蒂托斯•帕特里基奥斯 ( Titos Patrikios ) 在雅典接受笔者访问时,就好像从安氏的电影中走了出来,其一生所书写的,正是在安氏的长镜头下,那一页凄迷的希腊历史诗歌。
一部爆米花电影要拍成怎样才能成为票房大片,其实是有一条方程式的—硬汉动作+最新特效(3D)+美少女偶像,相加的结果也就是一场看惯看熟的视觉盛宴,当然,也是永远不会出错也不算惊喜的观影选择,《地心历险记2》自然也是其中一员。
丹尼尔•克雷格演过30部电影,007系列只占了2部。在007之前,他或许只是个跑龙套的,但在007之后,无论他演什么人们都只记住了“詹姆斯•邦德”。如今,据称克雷格将续签5部007系列电影,成为007任期最长的男星,作为一个有理想的男星,接下来他该做的,或许不是如何打造更有血有肉的007,而是如何超越烙印在他身上的“邦德”印记了。
自前年开始,各种欧美电影颁奖典礼似乎就是英国电影的天下了,从《贫民窟的百万富翁》到《国王的演讲》,再到今年奥斯卡的“种子选手”—《耻辱》、《锅匠、裁缝、士兵、间谍》、《我们需要谈谈凯文》等等,英国电影这种井喷式的爆发或许得从英国电影的文化讲起。
喜欢看好莱坞电影,其原因不只是因为他们投资庞大的资源在制作上,创作出极具娱乐性的画面,演员们在演出前所作出的准备反而会更令人激赏。尤其是以动作为主题的电影,男主角往往要用上数月或整年的时间锻炼出一个极具力量和爆发性的身体,把角色演绎出来更具说服力。这股毅力与实力,怎么不令人钦佩!
小说与电影本是互不牵连的两种媒介,却因为相互关联的利益而成为盟友—电影因小说有了厚实的剧本基础,而小说也因为电影的强势传播而更广为人知。谁也离不开谁,谁都不会消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