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树荫下饮酒、博弈或是缱绻入梦,仿佛是在宋代古画或是日本俳句中才能遭遇的场景,而伦敦建筑工作室Undercurrent Architects如今却将这古远的诗意移植到了悉尼的某处私人居所 —— 一个被冠名为“落叶小屋”(Leaf House)的穹形楼阁被建筑师和工程师们安在了这个临近海岸、坐拥绝佳风光的庭院里。
我不是一个特别喜欢图案的人,倒认为在时装设计上图案经常有着一种象征性,碎花代表田园、几何带点未来感,这些既定概念并不是一时三刻可以定下来,往往是在时装历史进行时各大小设计师为我们所做的潜移默化式洗脑效果,以让我们在视觉解读时能够多添一份信息。
这究竟是服饰图案还是艺术创作?自从Photo Print这种手法被时尚界采用后,在时装设计上出现的图案变化便越来越多,AlexanderMcQueen在2010年春夏季为我们带来的是巨大的视觉冲击,服饰图案本已复杂抢眼,再加上Showstudio的现场影像投射效果,看来我们对视觉刺激的需求越来越大。无独有偶,Prada在这一季也使用了投射,加上Miuccia Prada的Techno演绎热带风景图案,看来大家也在追求一种超现实的视觉旅程。
无论抽象或者具象,印花总是被艺术而多情地呈现于我们面前,触碰着大脑里柔软的细胞。在2010春夏的时装风潮中,印花依然是最绚烂的主题,不知又将上演多少精彩和浪漫……
2010年的时尚T台上继续着印花的万种风情,各式图案几乎迷乱了双眼,其实早在这个秋冬,就可以看出些端倪,寒冷的日子里,我们仍旧需要印花带来的温柔与热情。本期灵感来源于纽约时装皇后Diane vonFurstenberg,她擅长丰富而百变的印花图案,其本人虽年过60,却经常以印花连衣裙亮相,可以说是她自己的设计的最佳代言人!
由模特转型成为时装造型师的Tabitha Simmons是《V Magazine》的时装总监,她的作品经常出现在意大利和美国版的《Vogue》、《Dazed& Confused》和《Another Magazine》。除了跟丈夫(著名摄影师CraigMcDean)和Steven Klein长期合作,她还为Calvin Klein、AlexanderMcQueen和Zac Posen等顶尖时装品牌的T台发布造型。成长于英国的Simmons现于纽约定居,最近还给自己加上设计师的身份,成立了个人配饰品牌Tabitha Simmons。好友名模Karen Elson、Milla Jovovich、AudreyMarnay、Jefferson Hack等名人也参加了品牌首个发布。这次Simmons在意大利Portofino的小船上跟我们作对谈。
阿尔巴尼亚首都地拉那的机场很小,但却是簇新的,机场以特里莎修女命名,这个把一生都奉献给贫苦人家的女子曾经说过:寂寞和不被人需要的感觉是世间最大的贫穷,这个国家过去的命运似乎如此。然而现在已经不同了,这个欧洲最贫穷的小国,经过了10年来的经济及政治改革,已经随着斯洛文尼亚、克罗地亚步上了正常的发展轨道,目前在经济上虽然还落后于其他前南斯拉夫国家,但小国的旅游资源已经逐渐受到不少国际媒体的关注。
我同事最近收到的礼物是一盒洛克菲勒户外溜冰场的拼图。据说,每年冬天,去纽约洛克菲勒中心的户外溜冰场是圣诞前后必做的娱乐项目之一。因为在城市的夜空里,能够在难得的星光下感受轮滑的乐趣,绝对是都市人难得的乐趣,所以,很多国际大都市的户外溜冰场,已成了城里的季节性经典。而在上海这个难得有雪的城市里,如今居然也有了户外的溜冰场。
如果说一人一个小宇宙,那么属于顾然的这一个就足够强大,相当有热力。他的每一项爱好都会迷得淋漓尽致,有相互吞噬的快感。难怪在朋友眼中,他几乎是个超人,“电池始终满格”。
十年来,顾怡和她的朋友们无数次寻访中国古建筑,并且通过摄影展将他们沿途收集的资料和大家分享。顾怡说:“走了这么多地方,反而是越来越热爱那些所谓的穷地方,和我们已经渐行渐远的古代中国。”
当传统节日和“非物质文化遗产”这个新名词联系起来,越来越多的传统节日有了国定假期,人们怀旧的理由便又多了好些。怀旧里最重要的一部分,总是和食物有关。所以无论清明、重阳或者是元旦春节,最先被提出来的一定是美食。美食的味道比起一切更加意味深长,留在记忆深处。即使那些在江南小镇流行、到处都有的袜底酥、芡实糕、熏青豆之类,虽然大同小异,但你每回总忍不住带一点回来。
年底,清仓的时节。不过香格纳画廊此次搬出的货色,还是相当的精良。由艺术家胡介鸣、邵一和杨振中,分别在国外举展后压箱底的宝贝,纷纷出台。信息迷宫、有线广播和按摩椅,在“隆隆”的机械运作声中,营造出原始的杂乱现场——来自时代的被不断重复的噪音。
张鼎、刘唯艰、陈赟、刘月4位年轻艺术家现居上海,分别在影像、装置、绘画、摄影领域马不停蹄地奔跑。因为在商业的地盘上,他们被关注的度数,近乎于零。至此,话有些严重。毕竟他们其中各位,成功举办过个展;他们的作品,大多曾在上海双年展、ShContemporary、香港国际艺术节上亮相。他们往往被圈内的前辈鼓励,年轻,是朝向未来的资本;潜力是他们跳脱同龄人群像的台口。然而,藏龙卧虎的当代艺术圈,多少人想浮出水面,多少人又前赴后继地倒下,湮没在自己荒芜的创作力上。当所有的聚光灯,笼罩在成名者的前额,这些还初出茅庐的孩子们,却因纯粹、执著、张扬、窘迫、含蓄与渴望生活的心态,作品反更生动、感人。同时,我们也看到一批评论人、策展人、艺术家对他们的提点与教诲,让这些预备经历风浪的花骨朵们,真正地闪光。
在没有情节出现时,在风景、天气和无法遏制的幻觉里,在时间、空间不成为任何意义上的制约因素时,在四季的皱褶之间,在日影、薄雾、雨幕,熟透了的透明空气中,在被漆黑裹个严实的狭长的秘密世界里,在纵横交错、布满分岔、时而背道而驰的乡间野路上,布鲁诺.尔茨行走得如此自然,如此旁若无人,仿佛只需对自己双脚所覆盖的小块地面负起责任。
不是所有人都能欣赏古着,正如不是所有人都会怀念旧情人一样。不过当你厌倦了城中夜店千篇一律的所谓“主题派对”之后,为什么不自己搞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