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季大热的摩登绅士风格潮流融合了对立的元素:脆弱与力量,传统与摩登,以及善变和刚烈感。
距离上一次情人节春节同庆已经19年了。这么特别的日子,该以一枚腕表作为纪念。除了两枚设计上别无二致或者异曲同工的对表,这次不妨多些创意,用别致的心形图案,来“表表心意”。
闻名世界的导演Guido(Daniel Day-Lewis饰)正面临中年危机中最麻烦的局面:一边是毫无头绪却要立刻开拍的新戏,一边是他必须分身摆平的一堆女人。
被《Business Week》誉为1930年以来美国最伟大的设计师的Hartmut Esslinger,不仅是工业设计历史的推动者,也是商业战略设计的“始作俑者”,以及人机互动界面设计的先驱。
出演电影《Public Enemies》的Johnny Depp在采访中谈到他出演的银行大盗John Dillinger时说:“我想每个人的内心深处都有一些不可告人的阴暗面, 而我就是以这个角色体现出来。”
看过电影《教父》三部曲的人,不少也会对意大利黑手党的形象深感兴趣。这不是在推崇黑帮思想,只是对这类型的打扮感兴趣,Yohji Yamamoto为电影《Brothers》设计造型,也是抱着相同的道理,那种黑帮故事好像总有一份莫明的诗意。
设计由心而生。如今我们试图解读一个作品,往往愿意对背后创作者的生活哲学及处世态度一探究竟,有灵有肉的活的精神投射到对象上,才能赋予它生气,增添拥有者的一份理解与尊重。
在阿富汗的美国军营,美国特工们与约旦国王的堂弟一同死于自杀式袭击,外界震惊之余,难免有疑问:刺客巴拉维本是“基地”组织间谍,下苦心取得了约旦和美国方面的信任,为何选择同归于尽,而不是窃取重要情报呢?事实上,美国的反恐战争早已改变了间谍战,双方都倾向于杀死对方的高层指挥人员。不同的是,美国有无人驾驶飞机,而“三面间谍”巴拉维只有自杀式背心。
一场200年以来才遇上的大地震再次颠覆了这样一个定义:一切幸福都有相似之处,一切不幸却各有不同。不,1月12日下午4点52分,海地首都太子港地区220万人所经历到的不幸,完全相似。但是,每次灾难当中,却又往往有些出乎意料的新闻,让整个世界对那片痛苦的土地满怀着期待。
中国在反导上可谓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日前一次成功的中段拦截导弹试射,不但让中国成为继美国之后第二个掌握这种尖端反导技术的国家,还让中国在全球无核化浪潮中获得先机。
欧洲的地理位置堪称是一把双刃剑。欧洲人或许庆幸自己远离那些正在崛起的世界强国—印度、巴西、中国等,避免遭受这些大国在崛起过程中出现的种种冲突。
近期张磊“捐款门”事件闹得沸沸扬扬,对张的爱国情操的热议上升到了教育制度层面。作为全球著名学府的耶鲁大学在人才培养方面有什么过人之处?美国科研教育的政策体制又能给中国带来怎样的启示?为此,本刊驻美国记者采访了耶鲁大学的遗传学系副系主任许田教授。许教授坦言,中国要上一个台阶,还是要提高创新精神和能力,而这需要中国的教育科研体制做出进一步改革。
正当世界挣扎着从金融危机中恢复过来之际,一个亚群体却以破纪录的数量滑向收入水平线以下:那就是昔日的中产阶级妇女。
近两个世纪前,他的祖先在波斯湾海岸上占据了一个小渔村;2010年1月4日,他建成了高达828米的全球最高建筑—迪拜哈里发塔。然而,正是这座“危机中的高楼”或者“巍峨的幻想”,让这位一手打造“迪拜神话”的酋长再度成为世界的争议性焦点。毋庸置疑,现在从他口中迸出的还会是那句—“没人记得住第二,迪拜只能做第一。”
《阿凡达》的制片人常说,编剧和导演詹姆斯•卡梅隆并不是在创作科幻,而是在写科学事实。从神秘的潘多拉星球到智慧的纳美人,再到划时代的表情捕捉拍摄技术与身历其境的立体电影体验,卡梅隆的确将现实科技与幻想完美地结合在了一起。